文字纯享:(中)诗画和人生,我们都在路上,专访EAC学员蓝一点和陈柯 || 艺术向左·管理向右
题记:
EAC访谈栏目【艺术向左·管理向右】是EAC新开设的对话栏目,专访学员和时尚文艺界的大咖,为大家立体呈现EAC学子的才华与梦想,也带来时尚文艺界大咖们的新视界。
本期专访EAC MBA学子蓝一点和陈柯,将分三集全方位呈现两位的摇滚人生。
眼里一片海,我却不肯蓝。我们要去找我的黄、我的黑、我的红。寻寻觅觅中沉淀自己,与自己和解,成为一个内心坚定、平和的人。
专访(中集)诗画和人生,我们都在路上
主持人:包海鹰
访谈嘉宾:蓝一点、陈柯
文字校对:Chris HE、李格
包海鹰:其实很多艺术形式是不分家的,摇滚、当代艺术、诗歌。点点,据我们了解。其实你非常喜欢一位法国诗人,他叫兰波。可不可以聊一下,关于这个诗人的Story?
蓝一点:其实我喜欢的诗人有很多。只不过正好把兰波放在我微信头像上,结果被发现了。
陈柯:因为他比较帅。
蓝一点:对,帅也很重要。兰波是我从少年时代开始就喜欢的一个诗人,他是十九世纪法国非常重要的一位诗人,他的存在对后面的法国诗坛,甚至整个的诗歌历史是至关重要的。
他从十四岁起开始写诗到十九岁,他的整个诗生涯的作品,就完成在这五年。十九岁以后,他就彻底离开了诗歌,投入到现实生活里面。然后到三十七岁的时候,就因病离开了。
陈柯:非常传奇。
蓝一点:对,他是非常传奇的一个诗人。那为什么说他重要呢?因为他是法国前期浪漫派奠基人。什么叫浪漫派?浪漫派就是以自己个人主体抒发为感受,比较不注重客观,他歌颂大自然、歌颂爱情。
陈柯:还跟德奥完全不一样。
蓝一点:稍微比较唯美的 。但是说到象征主义,我们兰波他是开山鼻祖,他认为现实世界是痛苦和虚幻的。
陈柯:他有点悲悯。
蓝一点:对,然后他说除了现在的世界,还有一个彼岸的世界。那个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,有真理的存在,那么他需要诗歌来串联起现实与彼岸两个世界。他的手法是通过一些象征主义,比较抽象的东西,比较意向性的东西,去形容它、去写他的诗歌。
所以兰波的诗,包括说象征主义,看起来不像浪漫派那么唯美,或者说那么通俗易懂,它里面有很多意向性的东西。所以兰波、魏尔伦、波德莱尔——波德莱尔就是写恶之花那个诗人,他们三个开创了法国诗歌象征主义。兰波我为什么喜欢他呢?因为他其实天生叛逆,又带着那一点点疯狂,但是又明明是温柔的一个少年,你知道吗?
陈柯:所以你是叛逆期时候喜欢。
蓝一点:没错,十六、七岁的时候,比如他有一句著名的诗句“我的生命不过是一场温柔的疯狂,眼里一片海,我却不肯蓝”这句话就非常叛逆。我所在的整个世界,天空海底都是蓝,但是我不愿跟你一样,我要去找我的黄、我的黑、我的红。
他从他的少年时代就对整个人的成长也好对社会也好,有自己的方案跟思考。然后,有一部非常好的电影叫《心之全蚀》,是莱昂纳多在二十六岁的时候演的,非常帅。就演兰波跟魏尔伦的一段恋情,这部电影非常好,小李子基本把兰波的气质,我觉得是演出来了。
陈柯:所以我觉得你在叛逆期的时候喜欢兰波,其实主要原因是不是第一觉得他帅,第二觉得他是个天才,然后第三觉得跟你挺像的。
蓝一点:你说的话我爱听。但毕竟他的诗歌一看就跟你以前接触的诗歌不一样 。他还有一个重要的别人给他的称号,第一就是朋克诗人,朋克的意思本来就是叛逆、呐喊;还有另一个是垮掉派诗人,所谓的垮掉派就比如是美国六十年代嬉皮士。
艾伦·金斯堡,美国最重要的垮掉派代表人,他那首诗《嚎叫》,第一句就是:这个时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,这就是典型的兰波诗歌的特色。所以说后辈无数的诗人,后辈无数的流派,都是把兰波的诗歌作为他们的一个起点,感觉有点把他,也不是神话,至少是开拓了很多新的诗歌方面的内容。
包海鹰:开山鼻祖。
蓝一点:对。他特别吸引我的一点是什么,比如说中国的诗人,海子你们都知道吧,春暖花开的这位,他是以自己的生命,来献祭了诗歌。他选择自杀,其实是陷入了自己的精神王国无法走出来,他愿意把生命献出去。
但兰波不一样,兰波在十九岁以后,就彻底离开了诗歌,没再写过一首甚至一句诗。他离开了诗歌以后,投入到了世俗生活,他去做了马戏团的员工,去做了工地的监工,还去做了荷兰雇佣军,然后转战于菲律宾、印尼及非洲各地。最后去非洲做了一个商人,然后在那边生病,就是尝尽了现实里面的各种病痛跟苦难。
这对我来说很震撼,他原来是个天才的诗人,他整个脑海里面都是,或者说,对世界的想象也好,当然想象最终被扼杀在他自己现实生活里面,但他宁愿最终把自己的肉身,下半生投入到生活里面去。
陈柯:世俗的生活。
蓝一点:投入到世俗的生活里面去。
陈柯:所以他其实像是活了两个人生。
蓝一点:没错。
包海鹰:对,他活了两世,但我觉得其中有一个很关键的人物,还是他的恋人魏尔伦,改变了他,让他放弃了作为诗人的生涯,然后投入到世俗生活中。
蓝一点:对。我们去看天才,不仅是诗人,还有很多大师,无论导演还是说艺术家。他们一辈子最好的作品,往往就是在他们青春期。在他这个阶段,天才往往他的绽放是瞬间的,就像昙花一样。
陈柯:我记得有一个诗人还是哲人之前说过一句话:每个人都是二三十岁之后他就死了,往后的日子里,在重复二三十岁的自己。其实也就是像你刚刚说的一样,可能三十岁以后,人经历了各种各样的社会毒打和磨砺之后,他可能就向社会妥协,向自己妥协了。
包海鹰:诗性丧失了。
蓝一点:对,还有一点是,因为兰波人们又把他叫做通灵者,说他能贯通上帝。对于这种天才的诗人或者天才的艺术家,他其实在他早期创作的旺盛时期,我们说就把人间看透了,他作为诗人又具备一种“智”的东西。所以说,虽然说他下半生在历经世俗的苦难,但我想也许他后面会把这个东西,转换成另外一种方式。也许不是诗歌也许是别的东西,我们不得而知。
包海鹰:好,我觉得今天找到了答案,为什么我在十多岁,二十岁左右的时候,那么喜爱诗歌,然后也觉得自己很能写的,然后现在啥都写不出来了,兰波就给了我很好的一个解释,
是不是很多人都是这个样子的状态?
蓝一点:那很多乐队也是啊,无论是欧美的还是中国的。他们最好的专辑、最好的音乐就是在他们二十多岁的时候,所以我们扪心自问二十多岁时候都干了些什么?
陈柯:所以我们想说我们这一辈子就这样了。
蓝一点:我二十多岁也写过好多诗。
包海鹰:现在就觉得,如果兰波能再去创作的话,他可能会去创作戏剧吧。就像我们说的,沉淀了一生之后,可能就是去玩一下戏剧人生。
蓝一点: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,我们会去回味跟仰视他,那么流星般的短短的三十七岁的人生,包括他的作品,他滋养了无数的后辈,滋养了无数的诗人跟非诗人。所以人类的历史、人类的文明,我们非常感谢这样的人,感谢这样的天才,无论诗人还是艺术家,他就滋养了我们,滋养了一辈又一辈的人。
陈柯:其实我觉得,像我这种太包容的话,也不好,因为没有特别的偶像。
蓝一点:你就说蓝一点不行么。
陈柯:我喝口酒去。
包海鹰:陈柯比较喜爱的呢?
陈柯:艺术家可能是罗斯科吧,算是我比较推崇和比较喜欢的一个艺术家。
包海鹰:那你可以讲一讲为什么会比较推崇他吗?
陈柯:因为其实说实在的,我对罗斯科本身的生平不太了解,是对他的作品有那种感触的。因为他的作品我们都知道是很简单的,就是那种色块,然后大面积的,覆盖面特别大,尤其是在空间里面,在独特的光和环境中看到那副作品之后,令心灵的那个感触很深层,所以我对他的作品还是蛮喜欢的。
其实之前感觉也没有那么深刻,是之前在泰特美术馆,有一整个展厅都是他的作品,当时策展的那种灯光,和那个展厅的布置,结合作品,融合得非常好。
在你走进去的那一刹那,看到周围四面墙,都是那样的作品,以及那样的环境,全部融为一体,给到你心灵的冲击是非常震撼。在那个地方我也看过很多其他艺术家的作品,包括莫奈的睡莲、毕加索的、达利的和杜尚的等等,只有罗斯科的这个,给我深刻的感触。
所以这个算是其一吧。我觉得艺术这个东西,你不能去看评论,不能去看介绍。它也没有标准,我在看画展的时候一般不太愿意看画旁边的标签,因为很多作品艺术家们都命名无题,他不想因为这个标题来影响对作品的判断,尤其很多国外的都是没有标题的作品。你自己去感知,这幅作品应该是什么。
我觉得作家、艺术家和观众的交流应该是这样的,我不应该用任何的文字和具象的信息,来影响我对作品的判断。
蓝一点:他需要观众的直觉,你的审美跟直觉。
陈柯:没错,所以我很拒绝看艺术家的背景、履历,然后他的作品介绍。我就愿意直接看那个作品本身,凭直觉去感受它。
包海鹰:那你会不会看了之后,有了直觉感觉之后,再来看相关的一些介绍呢?因为你要去了解它背后的一些故事,它的年代。
陈柯:会,我会有些取舍,我觉得分类别吧,我心里会把作品分类别。比如说罗斯科这样的,当时这种震撼程度,我需要去把它高高地悬挂在那,或者说深深地藏在那,我就不想再去过度的了解它,我怕了解之后的信息会影响我的这种感触。
如果再打个比方,马克夏加尔他的那些画作,比较能看懂,但是呢又有点看不懂。我就很想去了解一下,马克夏加尔他的背景是什么,犹太人在俄罗斯会干嘛,为什么会创作这样的东西,所以是会分一些类别。
再比如说像国画那样的作品,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,或者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和千里江山图,或者说,类似于郑板桥和张大千他们这样的画,就是不一样,写意的东西我不用去了解太多的背景。
包海鹰:是。
陈柯:就是了解整个写意的境界就可以了。但像张择端这种工笔画,描绘的是世俗的场景,那我就要去了解它的背景是什么。他是双丝绢的,它描绘的是东京梦华,当时北宋这种场景,里面有多少个人物,这些人物的背景是什么,可以说在这幅画里面都可以了解到,当时北宋东京都城里面,整个社会的背景,或者说当时的社会情况。
所以我觉得不一样,它可能是作为一个史料去研究的。具体情况我会去分析,有的会去了解,有的我觉得就悬挂在自己心里就可以了。
包海鹰:是不是跟艺术的流派也有一点关系,不同类别的艺术,不同阶段的艺术,怎样去看待它、去欣赏它、去解读它。
陈柯:其实这个艺术的流派,都不是艺术家来刻意营造的,是后世归类的。与其说不同时代,文艺复兴时期,巴洛克浪漫主义时期,其实在创作的时候没有想过,比如就要做野兽派的艺术家,他只是凭自己的艺术感觉去创作,而作品一定是被后世就像历史一样去定义归类的,史书都是后人写的嘛。为什么要去这样分类呢?为了做好的营销或者说容易让后世的人理解。
为什么说好理解就是要好营销?从广告这个角度来讲,通常有点阴谋论的想法,就是说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为了销售,为了更好的卖或者为了更好的包装。如果说到因果关系,其实也是为了让人更好理解。
包海鹰:有道理,营销大师直接解读艺术作品的流派。刚刚聊了这么多,你们心中的女神是谁,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吗?
蓝一点:问你的呢,敏感话题不回答。
陈柯:真是又把我顶到杆头上了,女神,我觉得不同时期也是不一样的。就比如说我们在青少年时期、叛逆时期的初入社会,到逐渐成为油腻男,喜欢的都不一样。但是有一点我的女神,就是其实没有具象的一个人。
包海鹰:我们就谈具象,就是想了解你的女神是谁?
陈柯:默克尔。
包海鹰:嗯,默克尔。
蓝一点:女强人。
陈柯:我觉得现在的女神对我来说,她一定是一个精神支柱。因为我从小在家里是长子长孙,那么可能从小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扛着,还有弟弟妹妹,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希望有一个姐姐,可以给我指明一些方向。
包海鹰:让你妈妈再给你生一个姐姐。
陈柯:这个主意很好。
蓝一点:所以说,你更希望有一个人起到照顾你的作用,或者起到一个精神引领你的作用。其实,我跟陈柯不一样,我是欣赏的角度,比较美,对,我不把她作为我精神上的引领。但是说到女神,其实我是一直比较崇尚母性跟女性,在我的价值认知里面,女性无论从肉身还是灵魂都比男性要美。然后就是我非常欣赏国内的女演员郝蕾。
包海鹰:郝蕾。
蓝一点:对郝蕾,她,我觉得天生有一种骄傲倔强,她身上有一种高级的美。
陈柯:艺术片女神。
蓝一点:对,她这种高级的美其实跟外表并没有太多的关系,是一种融入的气质。她的人格,跟她的作品非常完美的结合在一起。这种美非常让人去……绝对不能仰望,当然当你想到她的时候,想到这种美的时候,你会觉得这就是一种艺术。
包括她的表演,她是国内演员里面唯一,我觉得是为数不多的女演员里面的艺术家。她早期那部电影《颐和园》,这部片子我觉得是中国这二十年最好的青春片,最好的艺术片和最好的青春电影。她在里面演的那个女主角余虹,把一个在青春期、在成长期、在爱情里面,不可名状的美好跟痛苦、迷茫、挣扎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了,最后爱情的梦碎。
然后你又回到世俗生活那种无奈,就是那种美,就是她演绎的东西,就像你是瞬间会被她击中的。因为这部电影我看了十多遍了,当然我不是为了看她,因为这部片子它本身有真正意义,里面有很多时代的东西。所以像郝蕾这种高级的美,会像把刀子一样,就是会刻入到真正懂她、了解她、欣赏她的人心中。
陈柯:耐看。
蓝一点:我说那么多他又回到外表了。
包海鹰:确实不错,我也挺欣赏她的,我的欣赏来源于她的自信,她对自己专业自信,她对专业的执着。
蓝一点:是,包括她的人生也活成了自己,她的人生、作品跟她个人特质是完美融在一起的。她最近参加了一个许知远的采访节目——《十三邀》,那个非常值得看一下。是她对自己表演、人生,对各方面的一种梳理。
包海鹰:是的。
蓝一点:女神在我的定义里面她是一种美,那种美并不是外表的。她是个人的特质,个人的人格。
包海鹰:其实你们俩都不看中外表的样子,单纯的……
蓝一点:外表也很重要,这非常重要。
陈柯:对,也很重要。
包海鹰:哈哈,但可能对精神层面的要求是比较高的。创业对每个人来讲其实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会发生很多很多的、各种各样的状况,然后想请问一下两位,对于你们来说,你们创业历程中的至暗时刻,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状态?然后高光时刻又是什么样子的?
蓝一点:这个问题我可以理解成为人生跟事业吗?我的理解是这样的,佛家说众生皆苦,我想不管是谁,他的人生都不是坦途,肯定都有至暗时刻,我肯定也一样,但我一下子说不出来。我是说我肯定在生命中有些时光,它是像在一些黑暗、阴冷的隧道里面穿行着,你可能不知道这个隧道有多长,但是我是这么处理的,因为罗曼罗兰有句话:我是我自己痛苦的主人。
这意思是说,只有我能主宰我自己,我如果在这样的隧道里穿行的时候,感觉好像从来都没有去依靠别人,靠谁把我拉出来。我觉得还是自己跟自己和解,跟痛苦和解。没错!想办法自己把自己拉出来。
陈柯:这点咱俩说到是一样的,其实我觉得至暗和高光,这个定义其实没有太大的意义。就放到从小到大到现在,整个的一个感觉里面,都觉得没有至暗和高光的一个概念,因为我觉得所谓的至暗和高光,都是人生旅程里一个过程,是必须要去经历的。对,那在这个经历过程里面,每一段风景其实都是你的伙伴。
蓝一点:必须要经历。
陈柯:对,高光或至暗,可以比喻为一个抛物线,或者是曲线。你需要去经历至暗,来让你蜕变,然后到了高光,又跌入谷底,然后再去蜕变,它其实是这样一个过程。
蓝一点:对。
陈柯:所以呢,其实说实在的,我们是一个平凡的人,凡人。
蓝一点:你是很烦人。
陈柯:你是一个很频烦的人。
包海鹰:哈哈,频频烦人。
陈柯:哈哈,所以,就比如说我们之前在EAC上课的时候,也讲到过至暗时刻。还有个耐克曲线的说法,当时举得例子是丘吉尔的二战时期的《至暗时刻》那部片子,我看过片子之后觉得丘吉尔在当时并不觉得很痛苦。
包海鹰:可能他回过头来想也不会觉得很痛苦。
蓝一点:他就是历史跟命运的一个,契机跟节点。
陈柯:整个的环境,整个的历史节点,然后整个你自己的人生的节点。
蓝一点:就是应该去面对它解决它,所以我有一个自己的座右铭,我一直奉行的一句话就是:平静接受命运的安排。不管碰到什么,先想解决方案,拥抱变化,而不是去抱怨。
包海鹰:积极应对拥抱变化。
蓝一点:不要沉溺痛苦,沉溺痛苦是很难走出来的,唯有去淡定接受这个变化,淡定接受这个安排。所以无论是至暗还是高光,其实都是一样的,都是你生命的馈赠,命运的领悟。
陈柯:胜不骄败不馁。
蓝一点:对。
包海鹰:也看得出来两位人生已经经历了很多,然后有这样子一个从容的心态,不管是高光还是至暗我觉得都是第三方的视角来看待,对于我们已经真正经历过的人来说,其实已经不存在所谓的至暗,因为已经过了那个阶段了,回过头来看已经是很平淡,所谓的高光也是,可能下一次会做的更好,想问一下两位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呢?
蓝一点:这个问题如果在二十多岁的时候,感觉可以说好多好多,可能人生梦想什么的,但现在我再去回答这个问题:我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内心更加坚定、更加强大的人。
因为我们知道,人生的底色是悲凉的我觉得,那么人生也没有坦途,但我想无论是去战胜或者越过生活的沟沟壑壑也好,还是我们选择成就自己的梦想,再或者将来想去另外走出一条路也好。我们最需要内心的坚定跟强大,我自己不能完全做到,但我希望自己越来越朝这个方向走,我才能去完成自己在后面想要做的事情。
另外的话,路遥有一本书的书名非常好——《早晨从中午开始》,像我们人快到中年,但我会觉得现在就像早晨,像新生一样。因为在年轻的时候,你可能觉得世界无往不前,自己是无所不能的。但其实你了解的事情越多,走过的世界越多,就会觉得自己的格局越小,那么你的求知欲探索欲就越来越强,所以我希望现在生活,就像从早上重新开始一样,去探究更多的未知。
陈柯:其实换句来说,下一秒就是新的自己,或者说每天都是新的自己,所以我觉得如果确定未来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话,我没办法说,如果一定要说的话,我觉得就是一个平和的人吧,然后能坦然的接受一切,接受命运的安排。可能像蓝一点说的那样,内心很强大。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内心,很难做到平和,所以这个也是我一直想去达到的一种境界或者小目标吧。
【尾声】
包海鹰:作为2018级MBA的学员,你们毕业了吗?
陈柯&蓝一点:没有,当然没有。
蓝一点:不然我们为什么工作室还找在EAC的旁边呢。
陈柯:这个磁力太强了,EAC的磁力太强了。
蓝一点:所以我们感觉自己的灵魂还在EAC。
陈柯:绝对 !
陈柯:我们还是EAC人。
蓝一点:没错!
陈柯
EAC MBA 2018级校友
209 LIVE HOUSE音乐工作室联合创始人
迈勒士广告公司创始人
有深厚的艺术设计基础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
曾主导策划:世博会韩国馆内部展示设计策划;永恒经典-奥黛丽.赫本艺术展等;
曾主导规划:久事美术馆外滩馆;外滩一号国际艺术中心等
蓝一点
EAC MBA 2018级校友
209 LIVE HOUSE音乐工作室联合创始人
工业品生产与贸易公司创始人兼CEO
曾就职于国企和媒体,拥有多年企业管理、市场营销企划经验;
音乐、文学、影视爱好及跨界实践者,曾为报刊杂志撰写各类文章、影评与乐评等
包海鹰
访谈主持人
EAC法国艺术文化管理学院中方校长